2023年6月14日，王子今教授新作《秦人的信仰世界》新书发布暨出版座谈会在北京举行。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魏长宝总编辑致辞，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副总编辑王茵主持会议，作者中国人民大学、西北大学教授王子今作主题发言，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研究员孙晓、复旦大学文博学院教授王辉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哲学研究所研究员陈静、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董珊、中国社会科学院古代史研究所副研究员赵凯、中国人民大学哲学院教授姜守诚、中国人民大学历史学院教授张忠炜作学术发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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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长宝在致辞中指出，王子今教授在秦史、秦文化、秦汉史等研究领域深耕数十载，学术成果丰硕，学界声名远扬。作者擅长结合出土考古资料和传世文献资料，对秦汉时期社会生活的种种细节进行扎实的考辨和考证。王教授在秦汉交通史、儿童史、妇女史、海洋史、生态史等诸多领域都是开拓者、引领者和集大成者。魏总代表出版社感谢王子今教授对我社的支持和认可，王子今教授在我社出版著作有14种，包括《秦汉称谓研究》（2014年国家哲学社会科学成果文库），《秦汉交通考古》《秦史人物论稿》《秦统一的进程与意义》等，这些著作现已是秦汉史研究的必读书目。魏总认为，《秦人的信仰世界》这部新作，给读者开启另一个真实生动的秦人世界，是一部秦汉史研究领域的最新标志性成果，他认为，这部书有两大鲜明特点：第一，用敏锐的眼光、扎实的史料，较成体系地构建了秦人的精神世界和信仰体系。第二，以小见大，探究秦汉文化基本格局、文化传承等更加宏大的主题。

王子今在主题发言中表示，秦文化和其他文化，如楚文化、齐文化、燕文化、赵文化等区域文化，有较为显著的不同。认真分析，秦文化的内涵更丰富，意义更重要。首先，秦文化既有区域文化的性质，同时由于秦人族源的复杂以及明显区别于中原人的民族个性，秦文化又带有某种部族文化的特征。从地理区位上来看，秦文化滋生于中原的西北方向，因此所形成的文化传统与中原人、东方人差异很大。其次，秦文化的某些内容同时反映了秦王朝统一中国的政治史，因此，又带有政治文化的特点。当下秦史、秦文化的研究，比较多地关注秦文化重实用的特征，对于他们的精神世界、信仰等内容，研究还不是很多。从这一角度看，这部书在一定意义上填补了这个方面的学术空白。

孙晓在发言中指出，在通读了这本书后，我想到了南宋词人张炎在《词源》一词的内容：“吴梦窗词，如七宝楼台，眩人眼目，碎拆下来，不成片段。”在我看来，王子今教授反其道行之，秦人的信仰本身不是一个楼台、不成系统，作者的工作是从史料的缝隙中一点一点地将可用的史料拾掇起来，来重新搭建秦人信仰的七宝楼台。我在阅读这本书时，有三点整体印象：第一，史料非常厚实；第二，立论很平实；第三，文字非常简洁，这是作者几十年的一贯文风，不罗嗦，这使读者读起来非常舒服。

王辉在发言中指出，读者可以从《秦人的信仰世界》读到一条很长、很强大的逻辑主线。第一，通过信仰体系的研究，可以从信仰扩展到秦代甚至秦汉的军事、交通、制度、文学，可以将庞杂的内容归纳统一。第二，这本书作者写作的时间非常长，作者从80年代就开始关注信仰问题，直到最近几年，他仍致力于该问题的史料扩充和史实考证，现在呈现给我们面前的，就是作者长达30多年的思考结晶。这本书通过对信仰体系和信仰世界的研究，扩展到其他领域，这些研究，使读者眼前一亮，给读者打开了认识秦汉世界的另一个门。

陈静在发言中指出，王子今是一个学术功力深厚的历史学者，他从各种史料中发掘出那些细碎的、杂乱的材料，经过整合，来描述秦人精神世界中的某些信仰现象，其大者有秦人三祀白帝、祭祀青帝、炎帝的考辨，其小者，有关于鸟崇拜、雕鸷之秦、小儿鬼、盐神等秦人信仰意象的描述，尤其是后者，讨论者不多，问题似乎也不大，却是泰人信仰世界的生动案例，对这些现象的描述，更显示王教授的学术功力和学术眼光。

董珊在发言中指出，王子今教授通过《秦人的信仰世界》一书揭示了秦人信仰具有非常实用的特点。秦人族群的来源非常复杂，秦人上层有意新造一种以上层为主导的信仰，来控制社会并统一国人的思想，而不是任由多种信仰自然发展。统一原有不同信仰的不同族群，再造一个新的共同信仰，这是秦发展过程中的重要特点。

赵凯在发言中指出，王老师的新作，有如下特点：第一是史料非常扎实，在史料解读方面极富创造性；第二，论证过程中始终具有强烈的问题意识：第三，书中如小儿鬼、世间童谣、盐神等内容，反映了秦人的文化意识和社会心理，对于当下的思想史写作具有启发性。

姜守诚在发言中指出，秦人有五个崇拜对象：第一，人物崇拜；第二，动植物崇拜；第三，日时崇拜；第四，地理崇拜；第五，礼俗崇拜。这五个崇拜对象，具有鲜明的地域特点。王老师的新作对秦人的精神信仰与崇拜观念，进行了独到的分析，我拜读这本书后，得到四个体会：第一，写作风格很活泼；第二，眼光很敏锐，眼界很独到；第三，涉及领域非常宽；第四，小中见大。

张忠炜在发言中指出，王子今教授的这部新作，特别关注秦人信仰世界中的一些具有重大意义的数字，如秦始皇铸造“金人十二”，秦史中的四个“四十六日”等，正是作者对这些数字的高度敏感和关注，在秦人的信仰书写中独辟蹊径，给读者耳目一新的感觉。

参与本次会议还有历史与考古出版中心的全体员工。

（光明日报全媒体记者陈雪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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